萌的里安

不可描述花市见,实在不行wb:by萌的里安,关注可见小短篇,但不多

「散兵gb」瓦莎柯小姐的时间19-20(完结)

(*`▽´*)执行官散的故事就写到这里了,后面先浅写个平行时空的黑主散x少女版瓦莎柯。有机会就挨个把白散,流浪者都嫖一遍,做到真正的雨露均沾。


19

  话说上回,斯卡拉姆齐拉着瓦莎柯在实验室偷偷开荤之后,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格外炙热的目光,甚至让瓦莎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瓦莎柯一手拿着杯热水,一手拿着清洁用的湿手帕。

  “你知道你和我打了一炮之后亲密值增长了多少吗?”

  瓦莎柯瘪嘴。

  什么叫“打了一炮”?两情相悦、共赴巫山、翻云覆雨,哪个词不够文雅,非要说得如此粗鄙。

  “应该提升蛮多的吧。”毕竟斯卡拉姆齐看上去这么兴奋。

  真不晓得一个小时前一直说屁股痛的是谁。

  “我记得上次看时,你的亲密值还停留在87,现在已经涨到97了。要知道睡一觉就可以让你这么喜欢,我早跟你睡了。”斯卡拉姆齐的语气里既是打趣又是遗憾。

  瓦莎柯惩罚性地拍拍他挺翘的臀部,并不认同他的言论。

  “不要说这种自轻自贱的话。”

  亲密值增加这么多,倒不是说她多爱这种床上运动,而是确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认定这个人了。

  瓦莎柯这种界限分明的人,如果不是已经被她界定为自己人,别说睡一张床了,站得近一点她都受不了。

  斯卡拉姆齐哼唧两声,不满地看向瓦莎柯,“我里面还疼着呢。”

  瓦莎柯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圆盒,开盖的瞬间,斯卡拉姆齐便闻见了熟悉的薄荷味。

  这和之前他手臂上涂抹的膏药如出一辙。

  清凉的乳白色软膏涂抹在肿胀处,斯卡拉姆齐深吸一口气。

  “很痛吗?不过也要忍忍,擦了药之后睡一觉就好了。”

  斯卡拉姆齐在瓦莎柯看不见的地方白了眼。

  痛个屁啊,他都快舒服得立起来了。只能说愣头青就是愣头青,他不跟这种没经验的菜鸟计较。

  瓦莎柯像是在照顾什么精贵的鸟儿,等她把斯卡拉姆齐照顾妥帖,准备离开时,斯卡拉姆齐开口了:

  “明晚继续,记得带点润滑剂。”

  瓦莎柯看着墙面时钟转到了午夜三点整,“你不需要休整一下?”

  两个人里更加热衷于这种互动游戏的人居然是斯卡拉姆齐。

  “休整什么?”斯卡拉姆齐不理解,“你觉得我看上去很弱吗?”

  那倒不是。

  “既然睡一觉就可以加这么多亲密值,干脆多睡几次,争取直接把亲密值刷满吧。”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瓦莎柯对斯卡拉姆齐锲而不舍想刷满亲密值的行为不甚理解,顺其自然不就好了吗?

  不过,这种邀约她真的很难拒绝。

  第二日晚——

  瓦莎柯如期赴约。

  “emmm……总觉得我们好像偷情的地下情人。”

  “别废话了,赶紧给我脱。”斯卡拉姆齐倒是浑不在意地把对方拉上了床。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轻微的“吱嘎”声,还有此起彼伏的沉重呼吸。

  瓦莎柯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斯卡拉姆齐被自己欺负得眼角含泪、目光迷离,她的心跳都比平时快了好几拍。

  “很舒服?”

  斯卡拉姆齐原本比常人都白一度的皮肤,此刻已如同煮熟的红虾。

  “废话。”

  他在情事上真是难得的坦率,能看得出他是喜欢的了。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的动静才停下。

  斯卡拉姆齐一手揉着酸胀的腹部,一手拉着瓦莎柯,让她在这儿多待会。

  他想要更多的陪伴。

  大抵是承受的那一方在房事之后都会有些神经敏感,这也让瓦莎柯看见了斯卡拉姆齐内心脆弱的一面。

  瓦莎柯一如第一次那样替斯卡拉姆齐清理。

  她发现了,斯卡拉姆齐就是很享受自己对他的各种殷情与服务。即便在床上作为下位也无所谓,只要把他照顾得服服帖帖,哄得他把自己卖了给她数钱都不成问题。

  “斯卡拉姆齐,你的实验还会进行多久?”

  斯卡拉姆齐眯眼享受的表情微顿,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不确定,他的声音小得跟猫叫似的:“这得看多托雷那个混蛋什么时候能研究出完美造神的方案,还有愚人众什么时候能拿到我想要的雷神之心。”

  “你真的很想获得尘世执政的权柄吗?”她还是第一次去尝试深入了解斯卡拉姆齐。

  “不然呢?”

  “但是,这又是为什么呢?”她仿佛就是玩追根溯源挖掘出斯卡拉姆齐心底最痛的那一点。

  “你还不明白吗?”斯卡拉姆齐摸了摸自己空洞的胸腔,“我的诞生原本就是为了盛放神之心而存在的,没有那颗心,我便不是完整的。”

  “也对,你或许还并不知道。你所喜爱迷恋的这具身体是货真价实的人偶之躯,我不是人类,甚至没有心脏。”他抿了抿唇,自嘲地看向瓦莎柯,“作为人类,我缺少了会跳动的心脏,曾经存在过的人偶关节也让我如同异类;作为神造物,我又太过脆弱,是的无法成为容纳神之心无用之物。”

  “这样的真相你可还接受?这具不够完美的躯体你还会喜欢吗?”

  瓦莎柯静静看着斯卡拉姆齐沮丧地吐露心声,等他自厌自弃到转身背对她不想再说话,她便俯身靠近:“您看上去很难过,无论什么时候,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找我倾诉。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过去了很久,斯卡拉姆齐都没有任何反应。

  在瓦莎柯以为对方今晚都不可能再搭理自己的时候,他却抓住了她的手。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他说。

  故事发生在两百多面前。

  稻妻的尘世执政妄图以永恒统治和保护整个国家,她用世界树的枝干制作了近乎完美的人偶代替她行使作为一国将军的职责。

  但她却在完成制作时抛弃了它,因为那个看似完美的人偶其实并不完美。他拥有人类的情感,这对于她而言无疑是个失败的杰作。

  她想要的是一个没有情感、能够完全按照指令行事的工具。

  所以,那个新生的人偶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失了。

  “是她不好,不是你的错。”瓦莎柯摸摸斯卡拉姆齐的脑袋,轻声安抚,“如果是没有情感的工具,造物主自然可以随意处置,但她创造的是拥有情感的生物,无论出自什么原因,作为创造者都没有理由随意抛弃一个生命。”

  她能看出斯卡拉姆齐对自己的造物者存在复杂的情感,他将其视作“母亲”,存在向往与憎恶两种矛盾又子恰的情感。

  或许是有被安慰到,斯卡拉姆齐心情舒畅许多。

  “我现如今所有的痛苦几乎都源于她。”

  如果她当初没有创造他……斯卡拉姆齐曾设想过无数个这样的开端,如果他没有出生,或者在诞生之初就直接被雷电影摧毁,他就不会经历人世的痛苦了。

  “那就去恨吧,你拥有情感,这是上天赋予你的权力。”

  人的情感本就无法被他人和自身操控,教对方去爱吗?不若痛痛快快地恨来得直接。

  斯卡拉姆齐破天荒地笑了出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去恨。”

  他又说起自己被抛弃后被人类捡到、与人类相处、学习如何生存、如何更像一个人类的经历。

  “那时候的你应该很是天真可爱吧。”

  “你才天真可爱。”斯卡拉姆齐不由红了红耳朵,不过在他心里,那段时光确实是最美好的岁月。

  “我在那时候学会了打铁,第一次锻造成功的兵器是一把长剑。我还会舞剑,你要是想看,我下次可以给你比划比划。”

  “踏鞴砂的村民都很友善,我曾经跟着渔民出海打渔,不过我没什么钓鱼天赋,最后还是船家送了我一些海虾。回去之后我就做了海鲜粥,他们都夸我有做饭天分。你想吃我做的饭菜?也不是不可以。”

  “我还在岛上遇到过一个孤苦无仃的孩子,他又瘦又小,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什么都没有,就和我一样。我永远都记得,他曾经做过一个跟我很像的布娃娃放在身边,就像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一样。”

  “后来呢?”

  “后来?没有了,他们都不在了……”

  他眼角滑落一滴泪水,似是哀伤似是感念。

  在那之后,瓦莎柯便再没提起他对神之心和成神一事的执念了。

  每次在实验室,斯卡拉姆齐看着默默陪在他身边的瓦莎柯,心里都是说不出的怪异。

  一方面是被女朋友看着自己在实验室的糗态,真的很丢脸;另一方面还是瓦莎柯曾经不希望他继续造神实验而自己又一意孤行的矛盾问题。

  明明没有谈拢,却被瓦莎柯单方面妥协了吗?

  等他忍不住询问时,瓦莎柯也只是简言意骇地说着:“仅仅是嘴上说鸡汤,这谁都会,但你也不会听我的。与其两个人为了这种事生气闹矛盾,倒不如让时间来解决一切。我赌你以后一定会失败,而且不会为此感到任何悲痛与惋惜。”

  在瓦莎柯所见,斯卡拉姆齐最想要的东西根本不是成神,他只是缺爱而已。

  因为不断地失去所爱之人,却又无力改变,让他开始渴望力量、麻痹自我,希望用另一种欲望压制自己对情感的需求罢了。

  这些话瓦莎柯自然不会直接跟斯卡拉姆齐说,毕竟以对方的性子,一面会高傲地否认,另一方也是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只要自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时间久了,他的内心足够安定以后,自然不会对神之心抱有多少执念。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失败?”斯卡拉姆齐不服气地应了这个赌约,他挑挑眉,傲气地昂头,“那我就赌我一定会成功,我想要的一切都会到手的。”

  瓦莎柯失笑地摇摇头,觉得斯卡拉姆齐这副模样有些小孩子气。

  20

  最晚半个月的时间,斯卡拉姆齐想要把亲密值刷满的愿望终于达成了。

  「锚点成功建立,系统任务已达成。」

  「和宿主相处的日子里,系统很荣幸也很开心,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立场,我都希望宿主未来能够永远幸福。」

  “我知道了。”对着这个以往被他骂作冤家的锚点辅助系统,斯卡拉姆齐因为对方的祝愿和即将离开,难得有些不舍。

  “那些系统奖励也会消失吗?”斯卡拉姆齐想到自己得到的“好感度排行榜”、“测谎仪”、“生日礼物”的特权,虽然平时也没多大用场,他既然想到了还是得问问。

  「嗯。其实所谓的奖励也是您与瓦莎柯小姐情感经营的结果。」

  「无需查看好感度排行,在爱您的人心目中您永远都是第一位;无需担心被谎言欺骗,爱您的人永远不会做出让您伤心难过的事;也无需在意是否拥有礼物,因为在意您的人会铭记那些重要的日子。」

  「瓦莎柯小姐不是一位浪漫贴心的恋人,但她一定是忠诚好用的伴侣。有任何需求都可以直接向她提出,她能做到的比您想象的更多更好。」

  斯卡拉姆齐摸摸下巴,“总觉得你这个家伙比我还了解瓦莎柯呢?”

  「涉及系统机密,无法告知更多信息。宿主保重,系统即将脱离。」

  “等一下。”斯卡拉姆齐叫住了它,“在最后这一刻,你能告诉我所谓的锚点是什么吗?”

  「您可以将提瓦特视作一面白墙,瓦莎柯小姐是一张白纸,而锚点就是将白纸固定在墙面的钉子。」

  这样的暗示不言而喻。

  斯卡拉姆齐的眼神亮晶晶的。

  所以,瓦莎柯是再也没办法离开提瓦特,只能永远留在他身边了吗?

  脱离斯卡拉姆齐身体的系统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提瓦特这个小世界。

  它化作了一个发光的圆点,飞向瓦莎柯的房间。

  「我回来了。」它语气里充斥着归家的喜悦。

  瓦莎柯愣了愣看着眼前会发光会说话的白色光球,“你是在跟我说话?”

  「瓦莎柯小姐,您已经达成了驻足提瓦特的所有条件,此刻,是时候为您解开记忆的封印了。除了您在提瓦特大陆生存的合法身份,前主人还为您准备了消解愁绪的娱乐工具。」

  是的,前主人。在系统任务完成的那一瞬间,她便脱离了曾经签订的主仆关系,得以回归本体。

  系统说着,书架上一本黑色的笔记便向瓦莎柯飘了过来,恰巧落在她的手心。

  瓦莎柯纳闷,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自己的房间里有这样一个笔记本呢?

  还没等她多想,光球便直接飞向她的大脑。

  像是遗失多年的另一半灵魂终于回归,但在撕裂的伤口处,想要重新合拢,便会伴随着阵痛。

  她终于记起来了。

  她是上位世界的预言之神,其神名便是瓦莎柯,拥有透过高维空间看见过去与未来的特殊权能。

  但这种上位世界最不可控、且无法掌控的过去与未来便是自身。

  平行世界的某个自己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破开世界屏障,夺走了她的能力,还把她打伤踹进了提瓦特。

  而这个系统的存在还是对方直接从自己灵魂上撕下的一个碎片直接奴役为己用。

  所以,这是一个“我”打我,还奴役了我的一部分用来辅助攻略我的故事。

  而她手中的黑色笔记本哪里是什么“娱乐工具”,这分明就是一份受害者名单!好几个平行世界的自己都被打散到不同的提瓦特平行时空里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心黑的资本家啊?不,应该说是奴隶主才对。

  瓦莎柯气得想摔本子,“没想到‘我’还能有这种经商头脑。”

  看来她当初没想报复回去的话说得太早了,虽然事到如今她也没想改变现状,但让人郁闷好几天的影响还是会有的。

  她打开笔记,准备看看同自己一样的苦主同位体。

  还没怎么看聊天记录呢,入眼就是一堆斯卡拉姆齐的长发美颜暴击。

  瓦莎柯:“……”把对象的照片发到群聊里炫耀,她才不会这么幼稚。

  不过难怪以前看着斯卡拉姆齐总有长发美人的错觉,因为时间线的原因,她的脑海里能弥留一些处于过去时间段的同位体记忆残片。

  她再往下翻,就发现了一张斯卡拉姆齐短发时期,被按在地上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含泪的露肩大头照。

  这些不知廉耻的家伙。

  她一边点击图片添加收藏,一边捧着笔记本愤愤不平地去找斯卡拉姆齐了。

  她也要拍对象的照片发到群里去炫耀,毕竟她家斯卡拉姆齐可是同位体里气场最飒的那一个,不能埋汰了。

  20

  自从她恢复记忆,也是斯卡拉姆齐完成系统终极任务之后,瓦莎柯的存在也有了合法的身份。

  “瓦莎柯~你还愿意帮忙去01号实验室做善后工作吗?散兵大人又砸东西了。”组长慌慌张张朝她办公室跑来。

  今天分明是自己的调休日啊,瓦莎柯看看日历本。

  虽然她在提瓦特被设定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一届小小的研究员。但另一重身份也无事可做,她想了想就继续回来工作了。

  毕竟手头上的实验跟斯卡拉姆齐有关,她也能在打发时间之余合理地跟对方存在交集。

  就是这种明面上的交集不能被外人察觉出异样。关键点当然不在她,而在斯卡拉姆齐这个什么举动都会引人注目的执行官身上。

  就是他多投给她一个目光,都会遭到一众士兵研究员的瞩目。

  原来被人关注是这种感觉,还不如直接忽略她呢。

  在瓦莎柯多次告诫斯卡拉姆齐不要总是明晃晃地看着她发呆之后,斯卡拉姆齐生了好几天闷气。

  “不看就不看。”

  不过,这个不安规则的家伙偷偷学会了半夜翻窗的伎俩。

  现在瓦莎柯最害怕的便是晚上睡觉躺下没多久,耳畔就传来斯卡拉姆齐的声音。

  “快起床,交公粮了。”

  “……”瓦莎柯不想理他,她老泪纵横地背着身跟对方来了场被褥争夺赛。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反正到了最后都会以自己的失败告终。

  原本风光霁月的愚人众第六席居然背地里是个夺人精魄的妖精,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闭嘴,给我使劲一点。”

  如今的斯卡拉姆齐也是把她当做床上工具人,将其剩余利用价值压榨得淋漓尽致。每次爽完他就直接把她推开,一本满足地钻进被窝里睡大觉。

  有时候瓦莎柯就会坐在窗边看无尽的星空感叹:原来这就是“老夫老妻”的生活。

  斯卡拉姆齐为了不惊动任何人地离开研究所,还要拉着瓦莎柯一起在在早上五点过起床洗漱。

  斯卡拉姆齐本不需要睡眠,瓦莎柯其实也不太需要。

  她拿着木梳,拾起一缕属于斯卡拉姆齐的碎发,“你的头发什么时候长……”

  “在长了在长了。”斯卡拉姆齐以为她更喜欢长发。很久没剪发了,他准备重新蓄长给瓦莎柯看。

  “我只是想说,你的头发什么时候长这么长了,我可以帮你修剪。”

  她好像也并没有太在意自己留长发,斯卡拉姆齐摸了摸下巴,思量着。

  “那就帮我剪掉吧。”本来他也认为头发太长会让自己显得弱气,而且在战斗时也并不方便。

  原本收齐至后脖颈的燕尾发已经滑落肩头,不修剪确实不好看,但要想长到及腰的程度又还有些年岁。

  瓦莎柯一边为对方打理头发,一边又觉得斯卡拉姆齐日复一日地爬床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询问:“至冬的冬天风雪很大,你也要每晚跑过来吗?”

  “放心,我家后院有个小门,之前一直没用就荒废着,最近我让宅邸的下人清理出来了。以后你下了班就直接从小门偷偷进来吧。”

  “……”所以您就舍得让我冒着寒风大雪来找您吗?

  瓦莎柯讪笑,无话可说。

  您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

  有一个知识渊博的对象可能是件好事,比如斯卡拉姆齐随便在户外指着一株野花野草,瓦莎柯都能随口说出学名和其功效。

  这让斯卡拉姆齐有种替对方自豪的快感,美名其曰:我女朋友真棒。

  当然,大多数时候对斯卡拉姆齐来说都不算什么好事。

  冬日无聊的雪天,他被瓦莎柯按在家里学习各种知识,看一些让人头昏脑涨不知云云的书。

  居然还会发放考试卷子测验他的学习结果。

  可恶,又是不及格的一天。

  更让他不爽和挫败的,还是他要听对方这个道德感比他还弱的人给他普及做人的法则。

  要友善、要礼貌、少杀人、少作孽。

  “不杀人我怎么立威啊。”斯卡拉姆齐不满瓦莎柯的说教。

  就像一只只会吼却不吃肉不咬人的狮子,那不就成大猫了吗?

  “我只是让您动手之前先思考清楚有没有杀戮的必要,不要为了一己私利和快意而杀人。”

  “你们研究所不也天天杀人吗?”

  “签订自愿手术协议了,怎么能说是杀人呢?那叫勇敢无畏者为科研事业做牺牲。”

  信你个鬼,他也算是知道瓦莎柯为什么会被须弥教令院驱逐出境了。

  这就算善良守序的话,那他以后也可以打得敌人哭着求自己杀了他。

  物理超度也算是做了件大善之事。

  因为斯卡拉姆齐口是心非的脾性,虽然他在瓦莎柯面前还是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实际行动却是改变不少。

  起码在两百多年后,不会再有人到处传道第六席凶残暴戮、喜怒无常。

  而在那时,造神实验也终究是在须弥的舞台拉开了帷幕。

  斯卡拉姆齐风风火火从稻妻拿着从八重神子手中骗过来的神之心,最后又跑到瓦莎柯面前炫耀。

  他讲述起自己在稻妻遇到的事。

  “早些时候跟你提起过,那位在蒙德稻妻掀起风浪的旅行者,我们又见面了。”

  “哦,那你见到熟人有跟对方问好吗?”

  “……我是脑子坏掉了吗,跟敌人问好。”

  “那可不一定。”

  瓦莎柯说的是旅行者不一定会和他成为敌人关系,斯卡拉姆齐以为瓦莎柯的意思是自己不一定没给对方问好。

  “哼哼,我确实是有送上礼貌又诚挚的问候,不过对方并不领情。”

  想到斯卡拉姆齐天赋为零的社交能力和他未来丢掉工作后,可能存在的无业游民生活。瓦莎柯认为自己很有必要去打点一下后续。

  ……

  旅行者还在稻妻的时候就从凯瑟琳手里接过一张匿名且任务内容未知的委托。

  派蒙:“这种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的任务你也要接吗?”

  荧直接被奖金迷了眼:“但是,委托奖励是原石唉,两万原石!”

  比她充一整个648还划算。

  而且委托人事先交付了原石奖励,接取委托的冒险家可以先拿奖励再做任务。

  而委托上书写的任务居然是:有缘相见时再安排。

  这种小概率发生的委托事件,不就是妥妥的有人给她送钱吗?

  “怎么可能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呢?”派蒙不能理解。

  “嗯,怎么不算是呢。只要我们旅行速度够快,委托人就找不到我们,哈哈哈。”旅行者还天真地抱有侥幸心理。

  殊不知她的委托人就在她将要去的下一个国家等着自己。

  瓦莎柯在多托雷准备带着一行研究员赶往须弥时向组长申请了假期。

  “怎么会想着在这种时候休假呢?要是能从须弥完成任务回来,可是立了头等的大功。”

  “家里唯一的曾曾曾晚辈因为玩物丧志,开机甲向人挑衅,被对方教训了一顿,躺医院床上过世了。”瓦莎柯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组长默,“那确实应该回去奔丧,毕竟像我们这种经过机体改造的长生种,如今弥留于世的血缘至亲不多了。”

  瓦莎柯收拾干净自己在至冬的东西,她还跑去斯卡拉姆齐的府邸扫荡了一遍。最后收拾出来的东西多得她找了专门用于货运的船托运到须弥。

  毕竟,这个地方,他们短时间都是不会再回来了。

  瓦莎柯在下船回到须弥不久,就遇到了附身在凯瑟琳身上的纳西达。

  时过两百年,再次遇到瓦莎柯,纳西达有些惊讶。

  作为神明,她一直观察着子民的生活,因为一出生就被关了起来,她从未与人接触社交。

  漫长的时间里,她便一个人琢磨着研究学习人类的一生。

  从出生变为孩童,再由孩童长大为成人,但无论如何,人类最终都会走向生命的终结。她无法在一百年之后还看见同一张熟悉的面孔。

  所以,瓦莎柯的再度出现,无疑让她有种见到熟面孔的亲切感。

  两人随意攀谈了一会儿,瓦莎柯看着她询问:“现在的你需要帮助吗?”

  她的能力已经恢复,至少在提瓦特还能维持正常魔神的水准。

  纳西达笑着摇摇头,“不必了,此番经历也是对我和对旅行者的试炼。”

  没能骗到小草神的人情,瓦莎柯颇有些惋惜。

  “不过,这次前来反而是我想找你帮忙。”

  瓦莎柯从旅行箱的外夹层里拿出两张申请书。

  “如果您重掌须弥大权了,能不能帮我吊销一下驱逐令?还有这个入学申请。家里孩子没有在学校读书的经历,有点社交无能;学习我有私下辅导过,可能孩子天生没那方面的才华,考试就没及格过;平时在外面也是抓猫逗狗、不学无术惯了,您看,凭您小吉祥草王的身份,能给个机会走后门进须弥最好的学院读书吗?”

  纳西达:“……”

  她都不知道瓦莎柯居然有脸皮这么厚的一面。

  得到纳西达的允诺,瓦莎柯心情不错地前去寻找下家受害者。

  她成功截获了过完花神诞祭的旅行者。

  “所以您的任务是?”荧如临大敌,没想到自己真的倒霉催遇到了价值两万原石的委托人。

  可惜那2万原石已经被她抽卡花光了,想要后悔退货也来不及了。还是硬着头皮上吧。

  “家里孩子不懂事,总喜欢和狐朋狗友出去玩。他被那些家伙坑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不,最近因为他迷上了一个叫机甲的玩具,他那群野朋友中的一个给他打造了部盗版机甲,他乐呵呵地准备开上天。”

  “呃?所以这个任务跟您家小孩有关?”荧松了口气,没想到2万原石的任务会如此简单,“放心吧,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我们,我们一定帮你解决。”

  “我希望你们能成为好朋友。另外,帮我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和那群狐朋狗友彻底脱离关系,知道对方欺骗他的真相。如果可以,再帮我留意一下他的情绪变化,一但有什么寻死觅活的迹象就给我把他打晕了带回来,千万不要让他得逞。”

  “哇哦。”荧露出个知子莫过母的表情,“所以您的儿子是?”

  瓦莎柯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对方。

  她亲眼目睹了这位旅行者的表情从惊讶到沉思,再到崩坏。

  瓦莎柯心满意足地平静地离开,懒得管在她身后直接发出“卧槽”悲鸣的旅行者和派蒙。

  那就这样吧,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前走去。

  从今以后,他们将会在须弥开启新的生活。

评论(3)

热度(70)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