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gb」瓦莎柯小姐的时间12－14
12
或许是因为当初瓦莎柯好感度的提升过于顺利，其涨幅方式也非常随机，斯卡拉姆齐并未花心思从中总结经验。
在他决定刷两人之间的亲密值时，也没能想出什么有效措施。
情人节的约会没让瓦莎柯的亲密值上涨，斯卡拉姆齐有些失望却没太在意。
情感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游戏，而是长时间的累积，在天平上增添砝码。
或许亲密值的提升需要量产引起质变，所以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斯卡拉姆齐都会有意无意地约瓦莎柯出门游玩度过一整天。
“但是这也不应该啊，为什么一分都没涨？”斯卡拉姆齐看着系统给出的73，陷入自我怀疑。
以前没怎么用心时，好感度涨得飞快；如今他开始认真了，亲密值居然止步不前。
这是什么无心插柳柳成荫，有心栽花花不开的发展啊。
斯卡拉姆齐不得不虚心向系统求教。
他也思考过，但亲密值的提升仅仅出现过两次，一次是瓦莎柯摸了他屁股，一次是亲密值清零危机时他安慰对方之后。
他搞不明白其中的关联性，毕竟可借鉴的样本太少了。
「好感度与亲密值本质上是不同的。这一点，宿主应该深有体会才对。」
「好感度是两个人从陌生到熟悉，从漠不关心到发自内心地欣赏和喜爱的过程。这种感情大都存在于朋友之间。」
「而亲密值大多是两个已经相识的人从朋友演变为情侣的重要参考指数。顾名思义，也就是对方传递给您的心动感受。您与瓦莎柯小姐的相处中会产生心动的感觉吗？」
“怎么可能。”斯卡拉姆齐别扭地不想承认。
「在您与瓦莎柯小姐牵手以及她叫您‘宝贝’的时候，您的亲密值一度飙升到85，不过数值稳定之后保持在80。」
“闭嘴。”斯卡拉姆齐羞愤欲绝。
这个系统居然能查看他对瓦莎柯的亲密值，简直太没隐私了。
系统自觉地不再多言。
斯卡拉姆齐可没法像系统那般置身事外，他揉了揉发顶，心情烦闷。
……
在斯卡拉姆齐第n次上门时，瓦莎柯已经麻木了。
“我真的没事，你没必要每天都来看望我。”还总是拉她出门转悠，美名其曰放松心情，但对于一个死宅来说，偶尔出门逛逛还能保持活力和对外界的新鲜感，但每天都在闲逛就是耗费时间精力，还给她平添压力。
瓦莎柯就躲在办公室里看着从稻妻流传，又火遍全大陆的轻小说。
斯卡拉姆齐摆摆手，没有准备拉对方出门的意思。
瓦莎柯松了口气，还推荐给他几本他家乡的轻小说，希望对方能够凭此打发时间。
斯卡拉姆齐看着书名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转生后我成了雷电将军的儿子》。
这标题放到一百年后也是相当炸裂的。
若不是他很清楚瓦莎柯并不知道自己跟雷电影的关系，他怕是会直接掏出40m长刀，把对方给砍了。
斯卡拉姆齐对这本小说表现得兴趣缺缺，只是趁着瓦莎柯看小说无暇顾及自己的空档，伸出罪恶的手。
瓦莎柯微微眨眼，她看着对方像小朋友一样幼稚的行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没什么反应。
被对方用指甲抓挠、或者被对方用手指轻戳，其实不痛不痒。
她对斯卡拉姆齐向来纵容，所以，除了疑惑地看两眼，并未有多余的动作。
居然不为所动？
斯卡拉姆齐不满，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
“喂，你没什么感觉吗？”斯卡拉姆齐对瓦莎柯的面无表情还不予理会的态度更加不悦了。
“感觉？你在摸我的手。”
斯卡拉姆齐白眼。
他红着脸，还是硬着头皮大胆问道：“我说的自然是你对我的感觉。”
瓦莎柯却是在发呆。
“给我说话啊。”斯卡拉姆齐暴躁地扯着对方的衣领开始逼问。
瓦莎柯回过神，艰难地抓着斯卡拉姆齐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扯下来。
“咳咳。”瓦莎柯回避了下目光，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你这个朋友我很开心，我真的没事，所以不需要更多的肢体安慰了。”
她分明说得真心实意，斯卡拉姆齐就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都暗示成这样了，对方还认为这是友谊？
“你每天过得这么潇洒，需得着我安慰吗？朋友？哼。”斯卡拉姆齐都快被气笑了。
闻言，瓦莎柯默不作声地动了动手，反过来将他的手抓住放在掌心之下。
“如果是你需要安慰，我也可以把手借给你。”
好想刀了她啊。
想想那半点没能提升的亲密值，再看看眼前这根木头，斯卡拉姆齐没口是心非下去，他现在迫切地需要一个让瓦莎柯开窍的方式，多贴贴也好。
“对，需要，我现在很需要。”
他赌气地抓着瓦莎柯的手握了一下午，虽然瓦莎柯根本没有在意这种亲密行为的意思。
她偶尔停下翻书的动作，会愣愣地看着那只手，少年的手指柔软微凉，像羊脂玉一般洁白细嫩。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这种握手的亲密行为很熟悉，似乎曾经牵握过无数次，并不会感到无所适从。
自从上次发现自己在提瓦特大陆无法被人铭记后，她也随之察觉到了来自自身的巨大变化。
除了她逐渐脱离浑浑噩噩、被操纵一般的生活方式，原本羸弱的身体也如同被封印的力量慢慢回流般充满了力量。
还有，在她脑海里忽闪忽现的模糊记忆。
她丢失了十年前的所有记忆，曾经也不是没去打听过自己的身世来历，但在找寻无果之后不知怎的就转而去往须弥成为了那里的学者，尔后她又稀里糊涂来到了至冬。
这也是世界意识在操控她的行为吗？刻意改变她的思维方式，压制她对记忆与身世的探寻，慢慢侵蚀为提瓦特的一部分。
瓦莎柯思索着，没忍住用手指敲了敲，弹指碰触到斯卡拉姆齐手背的肌肤，她又很快停下，没让气得跟只河豚一样的斯卡拉姆齐有察觉不对的机会。
13
斯卡拉姆齐认为瓦莎柯上辈子一定是只木头精。
有些傲气又自持的他不想做告白还可能会失败这种丢脸的事。
他始终相信，成年人的爱情还是得用勾引才能达到目的。
尽管他采用的手段根本说不上高明。
瓦莎柯看着自己那因为被十指相扣而无法动弹的手，再次看向了握着自己手的斯卡拉姆齐。
书不是每天都有心情看的，就如同小说作者的文笔一般不可控，她看得有些心烦腻味后，就开始注意起斯卡拉姆齐的小动作。
原本想着放松几日就去须弥或者蒙德看看，能否从曾经活动过的地方找到些自己存在过痕迹的瓦莎柯有些动摇。
她没想过斯卡拉姆齐会这么粘人，看样子这独自一人的旅行还要根据实际情况延迟一段时日。
“看着我做什么？继续看书啊。”
斯卡拉姆齐摆出副凶巴巴还理直气壮的表情，让瓦莎柯产生了一种理所当然的错觉。
斯卡拉姆齐看着系统后台增长了一点的亲密值，暗骂对方一句闷骚。
这都多长时间了，亲密值才涨了一点。果然仅仅牵手还是太鸡肋了，就需要一些越界的暧昧行为吗？
斯卡拉姆齐盯着+1的数值，思考着亲密值增长的原因，把手握得更紧了些。
瓦莎柯侧目看着他碎发微垂和那娆好的面容，恍惚间脑海里闪过了一个长发飘飘的模糊身影。
斯卡拉姆齐看着74这个数值突然暴增至90，然后他又眼睁睁看着这个数字回到74。
这是什么情况？
斯卡拉姆齐有些错愕，他看向瓦莎柯，只是对方面色如常，让他不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他决定直接询问系统。
“系统，刚才瓦莎柯的亲密值是不是涨到了90？”
这种数值连涨两个level的情况他可从未见过。上次数据混乱还是因为亲密值清零风波，系统重新统算了数值。
而刚刚呢？
「系统曾经以宿主的情况举例，亲密值会因为对方的某一个行为与一个念想瞬间飙升，但那份念想只会在人脑海里短暂停留，系统最终判定的数值为你们人类冷静平稳时期的均值。」
斯卡拉姆齐看着那个好像一点没变过的84，冷笑，“所以刚才瓦莎柯是被触动到某个心动的点才会亲密值暴涨，然后又因为我身上没有那种特质而清醒了？”
毕竟那家伙冷静下来可是一分没给自己涨过……所以她在意的什么东西正好是自己身上没有的？
他必须得搞清楚瓦莎柯到底会突然有了情感变化。
按照斯卡拉姆齐本人的个性，他不客气地给了瓦莎柯一肘子，又非常直白地询问：“你刚才看着我在想什么？”
瓦莎柯闷哼一声，揉了揉腹部，痛倒是没多痛，只是对斯卡拉姆齐的粗鲁行为感到无奈。
“在想您为什么是短发。”
斯卡拉姆齐皱眉。
自己短头发和亲密值能产生什么关系？对方总不可能因为他是短头发就不喜欢吧？
“我以前也是长发，不过后来又被我剪掉了。”斯卡拉姆齐试探地开口，又用手在后臀和腰间比划，“大概长到了这儿。”
“为什么要剪掉呢？”瓦莎柯对此保有相当大的好奇心，让斯卡拉姆齐都有些始料未及。
以及，亲密值确实+1了。
没想到对方情绪波动居然真的是因为自己头发长短这样的小事。
斯卡拉姆齐对此无比费解，他甚至生出了从现在开始就蓄发不剪的想法。
“之前因为头发太长剪过两次。一次是因为知道留长发很没有男子气概，有感觉跟别人格格不入很丢人所以剪掉了。”
这个理由有点可爱，倒是很像斯卡拉姆齐会做出来的事。
“还有一次，因为众叛亲离、四处漂泊，总之一堆破事，让我心情不爽，那一大段时间我都没心思打理头发，所以头发又长长了。”他说着自己蓄发的原因时，面上表情说不上轻松，语速很快地略过了不重要的细节，“后来发现长头发打起架来真的很容易被桎梏，所以又找机会剪掉了。”
这个理由也很斯卡拉姆齐。
不过瓦莎柯在听到斯卡拉姆齐故作轻松地讲到自己坎坷的过去时，心头还是一软。
看着这个背向她撇过去的小脑袋，就想摸一摸。
这样想着，她也是毫不避讳地伸出手。
被瓦莎柯摸脑袋时，斯卡拉姆齐还有些吃惊地僵住。
对方分明对自己不抱情爱的念头，却这样对他，斯卡拉姆齐只能想到她是在可怜自己。
“你在同情我吗？我可不稀罕。”
但当他看着瓦莎柯那双除了温柔笑意之外毫无杂质的双眼时，他再一次怯懦得溃不成军。
他叹气，“算了，随便你……你就摸吧摸吧，反正我也挺喜欢你摸我头的。”
他无法具体形容这种不带恶意的抚触对他而言是怎样的感受。在近乎三百年的光景里，能给他这种温暖又柔和触碰的人，在此刻也只剩瓦莎柯一人。
到后来，斯卡拉姆齐便没了心思注意亲密值的事。
他被当做小猫崽一样被瓦莎柯按在沙发上揉搓脑袋，从他发愣又泛红、偶尔还露出隐忍表情的脸上，实在是无法判断这到底是讨厌还是享受。
不过系统一直为他妥善记录着瓦莎柯的亲密值的变动。
——76。
代表着心动与亲密程度的数值又涨了两点。
14
在斯卡拉姆齐发现卖惨、撒娇、贴贴对涨亲密值很管用之后，他就把自己的第六席包袱通通掀掉了。
破廉耻虽然丢人，但瓦莎柯似乎跟喜欢。
好像自己一直提议要跟瓦莎柯牵着手的事让对方有些介怀，瓦莎柯甚至提出了交换条件——让我摸摸你的头。
好吧好吧，这也就算了。对方居然还要顺着发尾捏他的耳朵。
有些敏感的斯卡拉姆齐躲了躲，没能逃开魔爪，被对方蹂躏得粗气直喘，直接瘫倒在沙发上。
“明明室内温度凉爽适宜，为什么您面色这么红呢？”
瓦莎柯接机摸了摸他的脸。
斯卡拉姆齐咬咬牙，用抹上红晕的勾人眼眸控诉她。
“你觉得这是拜谁所赐？”
他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自己怎么勾引都是一副柳下惠的木头，怎么就能让自己紧张又羞涩的。
斯卡拉姆齐又被瓦莎柯按着摸了摸头。
她也没想到对方的耳朵会这么敏感啊。
过分放纵的肢体接触和不去克制的嬉笑玩闹最终会导致一个不太可控的结果——意乱情迷。
当瓦莎柯玩笑似的把斯卡拉姆齐按在身下揉捏他的肩颈与骨骼时，他那一团浆糊的大脑便驱使着双手勾住了瓦莎柯的脖子。
等斯卡拉姆齐回过神来发觉自己酿下大祸时，他已经在瓦莎柯脸颊上落下一吻。
瓦莎柯看着他，摸了摸自己被亲吻的侧脸。
想起对方还没过80的亲密值，斯卡拉姆齐僵在原地，有些慌乱地开口：“这只是一个意外。”
看他有些不安挣扎，瓦莎柯轻轻吻上了他的额头。
“怎么了？”她仿佛毫不在意之前发生的一切，依旧温和平静地看着他，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慢慢抚慰。
斯卡拉姆齐愣住，不过很快，他又想起什么，露出个自嘲的笑。
仅仅是亲吻脸颊和额头在至冬也不过是一种在朋友、亲人间表达欢喜的方式。
瓦莎柯或许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没什么。”斯卡拉姆齐手肘支撑着沙发侧扶手想要起身。
而他的羽织外衫因为刚才的打闹与挣扎而松松垮垮地垂在他的臂弯。
瓦莎柯看着他露出的肩颈，眼神忽明忽暗，最后还是重重地把斯卡拉姆齐压了回去。
濡湿又滚烫滑腻的舌头触及他如玉的肌肤时，斯卡拉姆齐瞳孔轻颤，他檀口微张，想要发出点什么声音却被动作迅捷的瓦莎柯顺着喉结吻上下颚，最后一气呵成地堵住。
不知如何挣扎的手紧紧拽着一旁的茶几，无措地摸索着，斟满滚烫茶水的杯盏连同他的市女笠一并砸落在地。
等到溅湿地面的茶水连热气都消散开，斯卡拉姆齐才低垂着头摸着泛红的嘴唇坐起身。
他近几年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就是和瓦莎柯相处一段时间后就会下意识点进亲密值界面查看一下数值。
——83。
他不知道此刻应该是高兴数值的增长，还是应该警惕等到瓦莎柯冷静下来后数值会不会降回去。
看到斯卡拉姆齐在一旁发呆，瓦莎柯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才把呆愣看着数值胡思乱想的斯卡拉姆齐拉回了现实。
“所以，你知道我在勾引你了？”
“勾引？”瓦莎柯愣了愣，她沉思片刻决定激励一下对方：“如果多努力一下，您应该还是能往这方面发展的。”
斯卡拉姆齐：“……”
不会说话就闭嘴吧。
瓦莎柯看着斯卡拉姆齐吃瘪的样子不由一笑，“抱歉，虽然有时候我可能是察觉出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但总是忍不住想要……嗯，犯贱。”
“呵。”斯卡拉姆齐冷笑着，作为武器使用的法器书都在他身后若隐若现。
估摸着战力，自己很大可能打不过现在的斯卡拉姆齐，瓦莎柯乖巧地闭了嘴。
……
窗户纸捅破，本就关系亲近的两人更是变得黏黏糊糊。
除了串门式的来来往往，牵手拥抱和亲吻也变得大大方方。
好几次斯卡拉姆齐想要反制瓦莎柯，却每次都被对方推了回去。
为什么每次被亲得腿软的都是自己啊？
不堪羞辱的斯卡拉姆齐放弃挣扎，决定摆烂。
再一次被瓦莎柯吻得站不住脚的斯卡拉姆齐还被对方抓包了自己产生生理反应。
在这种事上，男孩子还是比女孩子尴尬些，毕竟这是看得见的变化。
斯卡拉姆齐夹着腿，有些难堪地推开瓦莎柯，让她滚远点。
瓦莎柯挑挑眉，也没做过分的事，只是握着对方的手，安静地坐在一旁。
今年的至冬比以往都要温暖些。大概也因着温度的上升，入冬的感受也延迟了。
瓦莎柯看着窗外明亮的阳光，天空开始落下了白。
“斯卡拉姆齐你看，下雪了。”
斯卡拉姆齐发现窗外居然真的下起了雪狗，才恍惚有了种时间流逝如此之快的感慨。
“生日快乐。”瓦莎柯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这个方形礼盒。
斯卡拉姆齐有些错愕，“生日？”
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及时响起：
「瓦莎柯的礼物已由本人及时送达，请您及时查收。」
“对啊，生日礼物。”瓦莎柯把礼物递给对方，想起自己为什么会选在1月3号送礼的原因来。
“那时候的我原本只是想随便送你一个新年礼物敷衍过去的。结果一到十二月末醒来，我眼睛前面就是一行白色大字——‘您的亲亲好友斯卡拉姆齐生日即将来临，请及时为他送上诚挚的祝福与真心的礼物’，一边给我倒计时，一边无限放大。如果我不去准备，它一定会非常影响我的日常生活。”
斯卡拉姆齐的嘴角一抽，他终于知道系统到底是怎么奴役瓦莎柯给他送礼物的了。
不过他还真没想到瓦莎柯每年为他准备的新年礼物其实是生日礼物。
他其实并不清楚自己的生日在哪一天。被雷电影创造的那一日不详，他又在混沌中沉睡多年才觉醒了意志，不知道系统是怎么知道他的出生日的。
“那么，生日蛋糕呢？”
“您不是不喜欢甜食吗？”
所以，您懂的吧，她就一直没考虑买过。
斯卡拉姆齐：“……”
不过他也不太在意这种虚假的仪式感，毕竟要是真的买了蛋糕他也不会太喜欢。
“所以，今年提醒你给我送礼物的字写了什么？”
“emmm……它今年改了，它说：‘您的亲亲宝贝斯卡拉姆齐生日即将来临，只要有您在，无论生日怎样度过，他都会很开心。”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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